精品经得住时间考验
真正底蕴深厚的作品,无论是中国的还是外国的,一直以来都会有很多人喜欢它、热爱它,它的下载量、用户数也非常稳定,多年以来一向如此。另外,我们与互联网文学的一些“大神”去聊的时候,他们告诉我们,互联网的作品只有在连载的过程中才有粉丝追捧,在连载结束之后,用户量急剧下降。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中外优秀的经典作品,有大量的用户愿意在任何一个时间点,甚至在非常长的时间内都愿意去读它,所以我们从中看到了真正的精品的力量。
今年4月23日,我们做了一次中国好书免费下载活动,这次活动给我们带来了非常大的下载量,有了非常大的增长。这背后的力量是什么?是大家对好作品的渴求,这件事从另一个层面也印证了我们文化的消费,包括对内容的消费,其实正处在升级的过程中,这个升级就是从有到精的升级。我们期待能够抓住这次升级过程中的机遇。
用愚公精神做好书
那么这时会有疑问产生:到底什么内容才是好的内容?乔布斯之前以手机为例给了我们一个答案:能让用户尖叫的产品就是好的产品。那么内容的产品是否也一样呢?我发现不是,绝对不能尖叫,因为让人尖叫的内容产品很可能是短暂的,是一次短期的愉悦,感官的刺激,甚至有可能是有害的。我们最后得到的答案是,阅读应该是滋养心灵的。正如我们的形象代言人汪涵所说,阅读应该像一个电熨斗,能够抚平生活中的褶皱,这才是好的产品。
今天我们再做数字内容的生产,我们的选择一定是精品内容的创作与传播,这就是今天我们的选择。
基本的判断已经清楚后,接下来我们进一步的思考是,除了能力之外,要真正把这件事情做好,更重要的是态度、精神。好的内容说起来容易,但是确实要经过一个长期和艰难的过程,甚至在这个过程中要牺牲和放弃很多短期的利益。在这种喧嚣的状态下,我们希望做一个愚公,希望以最朴实的办法实现这样一个精品的目标。
事实上,我们也正在以愚公的精神做着这样一件事情:两年前,我们实现了精排版的规模化生产,投入200人的力量,每天不断地做。所谓的精排版,它不是纸书搬家,而是重新整合。经过了两年的时间,我们终于做成了一万多册精排版的书。做这件事情是没有捷径的,用的就是愚公的精神。这是我们做的第一件事情,是形式上的精品化。
另外一件事是,一年前,我们把一些中国经典作品做成公版书,用自己研发的技术去加工、整理、制作,最后上传到我们的平台上。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公司内部有极大的阻力和反对的声音,因为这件事情对公司来说是完全没有好处的,这是一个免费的项目,它不仅免费,而且占据了平台非常好的位置。手机屏幕是非常小的,在手机屏幕上的位置是非常宝贵的,如果把不赚钱的,或者说还没有经过用户验证,不知道用户到底喜不喜欢的内容放上去,短期的利益一定会受损的。但是我们的创始团队在一年前力排众议,一定要做这样的事情。做了以后,它带来的结果是超乎我们的想象的。
到目前为止,已经有超过1000万人读了我们老祖宗留下来的这些好的精神财产,这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其实好的内容不是没有需求,而是没有供给,要以很好的形式和载体提供给用户。今天我们在物质上已经比较富足,当我们有了钱以后,一定要有内心着陆的地方,这个地方就是优秀的文化内容,这就是我们的一个基本判断。
技术宅很有“文化心”
另外我们还在做原创。原创的量不是最重要的,因为已经有人在生产,而且这个量非常庞大。今天我们再增加量,哪怕是增加10万本、100万本,都没有任何价值,因为你生产的是与别人同质化的产品。量的叠加是没有意义的,一定要做精品,这就是我们要走的路。我们希望在未来的10年,投入10亿元以上的资金,哪怕生产100本精品,这就足够了。我们有这样一个设想,若干年以后,当手机都已经进入博物馆,满大街跑的都是无人驾驶汽车的时候,有一部作品还在影响着人们,这部作品有可能是从掌阅的平台上推出的,我觉得这可能就是我们这些技术出身的人,技术宅、“文化心”的人做出来的事情,这就是我们最大的价值。
正是由于我们做了这么多的事情,所以我们已经积累了一个庞大的读者群体。掌阅已经有几亿用户,基于这个读者群体,我们可以做一些事情了,而且这些事情可以改变今天的阅读生态。所以,我们用我们供给的方式,希望真正开启一个精品的时代。之前有很多人在争论,到底是渠道为王还是内容为王,我想说的是,渠道不可能为王,内容也不可能为王,只有真正的精品才能成为“王”,因为在内容不断丰富的情况下,精品内容一定会像明珠一样脱颖而出。今天掌阅愿意做精品内容的开拓者,更希望带动大家一起去做精品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