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数字发行是指以印刷出版的正规出版物经过数字化处理后通过网络进行传播销售的模式。我们认为中国传统媒体集合了中国最优秀的媒体内容,数字出版最首要的工作就是为传统机构服务,把几十年,几百年已经积累沉淀的优秀内容,把数百万优秀作者和编辑正在源源不断出版的优质内容进行数字化,以各种形式和各种渠道进行传播发行。
截至现在,龙源签约运营的杂志达到3500多种,占人文大众期刊80%以上,此外还有数万种图书、视频、多媒体资源,以及6万多名作家的原创内容。龙源建立起来的数字发行渠道包括面对大众用户的龙源期刊,面向数万家高校、政府、公共化体系的数字图书馆,面向3.2亿学生,1400万教师的数字教育平台,面向3000多万家中小企业的数字学习平台,以及面向海外图书馆、学校、企业、个人的发行平台。除了我们的直销体系外,龙源还建立了同三大运营商、中国邮政、门户网站、主流电子商务网站、手机平板手持终端厂商合作的多种渠道。今年我们已经为100多家期刊推出了苹果app客户端产品,都是由龙源投资,在今年已经做好规划要为1500多家期刊社推出这样的终端服务。
龙源以立体综合的方式来扩大传统媒体内容的市场空间。在未来2天,我们将会有多种战略合作的内容发布。在7月8号上午,龙源举办的主宾企业论坛上,我们将会发布一些重大战略合作,包括同北京师范大学进行数字教育这方面重大合作,北京师范大学常务副校长董先生将出席发布会。
数字发行的概念已经获得了政府、业界和大众的接受,2009年,龙源期刊网和中国新闻出版研究院首次推出了网络发行量的概念,打破了期刊发行量只限于传统纸版形式的格局。龙源期刊网基于六年连续发布年度网络传播排行的基础之上,又成立了网络传播研究中心,进一步同新闻出版研究院和其他专家、机构,把网络发行传播量工作做的更加完善。但是随着互联网、移动互联网的发展,特别是终端技术的突破,随着移动互联网的用户增长,对新的服务也提出了新的要求。仅仅是传统内容的数字发行是不够的。因为在新的要求中有两个基本的特征,一是它的个性化,二是它的智能化。传统媒体的内容是纸张时代的产物,在传统出版物中,纸张固化了内容形态。在纸张束缚下,刊物不能为一个人来编,只能为一群人来编,内容个性化服务就成为极其昂贵和困难的工作。
龙源期刊网经过十年积累,已经拥有超过1000万篇的文章,并且以每月超过10万篇量速度进行更新。假如我们一位老总或者一位老师,他的时间是很宝贵的,他要来更新知识,得到媒体服务怎么办?不可能让他读3000种期刊,不可能让他读十万册书,数字化的时代,海量意味着负担,是没有价值的。随便在网络上检索一个词,我今天检索了“网络营销”这个词,百度搜索中有1亿条信息,包括在我们龙源期刊网上检索,“网络营销”有86000篇文章讲到“网络营销”,一亿个结果无法使用的,即使8万多篇文章也无从下手。未来的数字出版应该怎么做呢?我认为最好的办法就是把每个人需要的知识内容,以他需要的量,以他需要的时间和阅读方式来推送给他,使他通过电脑、网络、手机、ipad等任何终端形式随时获得。我们网络阅读行为监测可以了解老总或者老师在周一的时候喜欢读什么,在晚上的时候喜欢读什么,周末的时候,假日的时候喜欢读什么,从而就可以获取精确的结果,经过我们编辑的选择,经过职能化、技术手段的整合,可以对他进行精准的投放和跟踪,最后达到个性化的服务。这就是我所定义的媒体服务或者知识服务。
龙源建立同传统媒体和出版机构的深度合作,以数字出版个性化提供的方式来提供智能化的知识、媒体服务。对于龙源来讲, 3000多种期刊杂志,每一家都是单个的数据库。现在传统媒体最大的问题,刚才期刊联盟主席克里斯。卢埃林也讲到,它不能够实现跨越期刊之间的横向和纵向综合的思维。龙源所有服务商就可以实现把所有内容整合起来,重新个性化的组合,向各种读者,以各种形式推动永久性服务。把我们传统的出版内容进行N次,永远无穷尽的这么一种销售,同时也对读者进行服务。
所以,我所讲到的几个关键概念,数字发行、媒体服务、知识服务,这就是我们进行的媒体出版的真正革命。这场变革中,新老媒体是一个融合的态势。我们这次大会的主题就是传统与现代融合,内容与技术的共生,这种融合是一种根本性的,它是一种商务模式,它是双方必须要做的一件事,不是一厢情愿,也不是不愿意做的一件事。传统媒体非常重要的功能是对内容进行认证和完善,对于内容进行编辑加工和认证的过程。现在所流行的自媒体,是没有经过编辑,没有经过认证和加工的过程,所以它的价值其实是大大打了折扣。编辑的过程就是对知识产品的完善、认证的过程,取消知识的编辑加工和认证过程,就无法保障内容的质量。因此传统媒体,包括整个行业仍然有巨大生命力,消亡的是纸张而不是内容生产,更不是传统媒体产业。
龙源承担的就是数字网络环境下的服务,一方面是针对上游媒体的服务,另一方面是针对终端用户的双向服务。新的媒体运作流程,新的媒体服务方式,我们将以传统媒体版权内容为基础,同传统媒体和出版单位深度合作,为每一个单位,为每一个人根据他们的定制和行为来组合、加工,并不断推出新的内容。
时间的关系,我这里本来有一个例子,大概讲一下。比方说我们现在可以同一些传统媒体进行深度合作,比方说我们龙源有大量财经类期刊杂志,几乎可以说95%以上的量,就可以与类似于中信出版集团的财经类出版集团合作,打造深度个性化的财经类服务;我们可以同人民出版集团进行文宣类的深度合作,像与北师大合作的教育类的服务。新老媒体的融合共生,各自扮演不同的角色,龙源提供的是一个技术平台,是一个市场营销平台。而传统的企业拥有巨大的内容汇聚能力和加工认证能力。
作为在这个行业中的实践者,时间的关系我就说简短一点。我们虽然看到了数字出版在快速发展,但是我们也深深感到我们在中国出版产业发展中存在的致命问题。最后呼吁两点:
一,我们仍然呼吁数字出版在版权法规方面革命性的变革。
这么多年来我们一直听到版权保护,我一直觉得现在版权没有问题。我们明明知道数字出版、数字化为我们整个产业带来革命性的变化,作为版权问题其中一个环节,我们为什么不提出一个革命性的变化呢?一个革命性的概念呢?因为我们觉得在数字出版中版权的实质有两个,一是版权的核心在于保证知识产权的利益,而不在于版权授权的形式,数字出版中日新月异的随时瞬间变化的媒体形式,不可能按照传统版权授权模式来进行。龙源每个月汇集内容作者超过10万人,这10万个作者不可能获得一一授权,对于这些作者最大的利益是他作品销售的利益。我们通过各种营销平台的方式,为他们做平面上的智慧产品,创造最大利益,这才符合他最根本的诉求,而不是锁在抽屉里。任何一部作品在数字化平台上可以得到精准的统计,读了多少次,卖了多少钱,哪个读者读的,什么时候读的,都也精准的计算。如果通过技术手段,国家认证机制来建立这么一个流程的话,这个利益不会受到侵犯的。刚才信息中心的刘总讲到这样的标准和机制,我们非常有兴趣参与到这样的标准和流程制定过程中。
二,构建健康的价值链,警惕渠道霸权。
我认为这一点仍然需要我们行业者进行呼吁。健康的价值链,我所指什么,数字化发展中,它的利益进行重新整合,最大利益受益人应该是知识创造者,创意者和我们的读者,两端应该是最大的受益者。而我们中间的服务商应该得到适当的利益,而不是中间层是利益最大化。龙源过去十年成功经验,就是我们非常诚挚的相信知识主体,而不是资本、权力主体,要扮演好我们的角色,这样的话,才能推动我们数字出版真正发展。
最后,在第二次数字博览会我提出来优质内容是互联网最终的制高点,八年已经过去了,在今天可以看到优质内容已经成为互联网最终的制高点,真正的争夺将围绕着优质内容争夺,而优质内容将是中国文化软实力组成部分。但是中华民族的文化资源不能被蚕食也不能被肢解,也不能被资本主义的霸权渠道所控制,我们要认真学习和落实国家知识产权战略纲要的精神,响应总署和国家的号召,通过观念创新、制度创新和机制创新实现行业、体制方面的联合和融合。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贡献力量。